2025年7月19日,《王宁学术文选》、纪录片《王宁》发布会及学术研讨会在北京饭店成功举行。来自国内外各主要高校和科研机构的知名学者及新闻出版界精英共近百人参加了本次会议。与会者并对王宁先生的卓越学术贡献进行了深入研究和充分的肯定,对《王宁学术文选》和纪录片《王宁》的发布表示了热烈祝贺。


会议开幕式及纪录片和文选发布会正式开始,由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党委书记齐红主持,中国文联文艺评论中心主任徐粤春、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院长吴俊、清华大学外文系主任吴霞、中央新影发现之旅频道制片主任窦文军、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社长兼总编辑陈华栋、合图教育科技集团联合创始人谭立楠等分别代表主办方致辞。他们对《王宁学术文选》和纪录片《王宁》的发布表示了祝贺,并对王宁先生在不同的时期作出的巨大学术贡献予以了充分肯定和赞扬。
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中国文联文艺评论中心主任徐粤春指出,《王宁学术文选》十卷本的出版与纪录片《王宁》的发布,不仅是王宁先生个人学术生涯的阶段性总结,更是当代中国人文社会科学走向世界的发展历程的缩影。王宁多年来鼎力支持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是《中国文艺评论》杂志的编委会委员,承担了杂志的英译审校工作,为《中国文艺评论》杂志走出国门、与国际学术界展开交流对话提供了重要的学术支持。
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院长吴俊教授尤其钦佩王宁先生在学科管理上的成就。上海交大的人文学科建设相对较晚,但在王宁先生担任人文学院院长期间,交大人文学科有了质的飞跃,主要体现在几大方面,一是引进了多位高层次、高水平师资,几个二级学科相继有了带头人;二是倡导国际化发展、并布局了有效的发展路径;三是全面提升了学科水平,实现了学科评估的跳跃性提升;四是拓展、强化了社会服务功能,建立了多个发展平台;五是以身示范,引领、带动了全院的科研进展。
清华大学外文系主任吴霞指出,作为国际知名的人文学者,王宁老师一方面系统地引进国际前沿理论,另一方面积极推动中国学术成果走向世界,构建起双向互通的学术桥梁。其皇皇十卷的学术文选,呈现了他近五十年来的理论探索与创新。在清华大学任教期间,他主导完成了外文系的学科体系升级,成功创建博士点和博士后流动站。他培养的一大批优秀学者已成为学界的中坚力量。
窦文军代表纪录片摄制组指出,王宁先生作为中国比较文学领域的标杆,学术成果丰硕,开创多个“第一”,获多项国际荣誉,为中国比较文学研究打开了国际视野。他打破西方中心主义,推动中国文化走向世界,传承学术精神;从北大到清华,从北语到上海交大,助力高校文科实现跨越式发展。七十高龄仍勤奋工作,与时代同频,以学术为使命。愿纪录片《王宁》能让更多人记住:有这样一位老人,正用双脚踏平文化的鸿沟,让中国的声音在世界听得更清、更远。
陈华栋社长和谭立楠等分别代表主办方致辞。陈华栋指出,王宁先生不仅是外国文学研究领域的权威,更是中国人文社科领域的领军人物。上海交大出版社有幸出版十卷本《王宁学术文选》,是出版社谋划高水平人文社科学者一流文库出版的标志性成果,也是支撑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自主知识体系建设的良好开端。过去十几年间,王宁为上海交大的文科振兴付出了极大的心血,收到了显著的效果。陈社长衷心祝愿王宁先生体笔双健,继续为中国乃至世界人文学术的发展做出更大贡献。谭立楠指出,王宁先生是中国人文学术的泰斗,是比较文学、文化翻译与跨文明研究领域的国际权威;作为首位同时当选欧洲科学院与拉丁美洲科学院院士的中国人文学者,他开创了具有东方特色的理论体系,推动中国学术走向世界。《王宁学术文选》系统收录其代表性著述,纪录片则生动呈现其治学历程。谭立楠表示,王宁教授“立足本土、对话世界”的学术精神将持续激励后学,集团将积极支持人文学术研究与教育创新。
随后,徐粤春、陈华栋、王宁共同为《王宁学术文选》发布揭幕,并同大家一起观看了纪录片《王宁》(上、中)。
在随后的主旨发言环节,学者陈晓明、尚必武、张颐武、张辉、高建平、徐志啸等分别就王宁先生的学术贡献、学术情怀、王宁学术研究的前沿性和理论性、王宁先生学术研究的世界性和全球影响力、王宁先生在沟通中外学术交流和对话的桥梁作用等议题发表了主旨演讲。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长江学者、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陈晓明教授首先回顾了他与王宁教授长达三十多年的珍贵友谊和学术合作,回忆了他们一起在北京大学等多地的工作经历和成长历程;指出王宁从年轻时就一向治学严谨,日常交谈总是以学术话题为主。正是因为数十年来锲而不舍的奋斗和对学术的热爱,才使得他获得了如此骄人的成就。王宁对人真挚坦诚,在学术界有着良好的声誉和很高的威望,王宁在教学中擅长因材施教,扶持学生不遗余力,现在他的学生遍布大江南北,成为各单位的学术骨干,可谓桃李满天下。
上海交通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长江学者、欧洲科学院外籍院士尚必武衷心感谢王宁教授多年来为上海交通大学外国语学院在人才培养、学科建设、师资发展等做出的重要贡献。王宁在上海交通大学工作期间,在外国语学院培养了11名博士,4名博士后,外国语学院有3名老师都是王宁教授的学生,他们已经成长为学院教学科研的中坚力量。王宁教授面向世界学术前沿,推动和组织中美比较文学的双边论坛。2024年,国际跨学科人文学术顶尖期刊《哲学与文学》用一整期的篇幅讨论王宁提出的“世界诗学”概念,足见王宁教授的国际影响。
全国政协委员、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张颐武认为,王宁是一位造桥者,努力建造中外批评理论的桥梁。他译介了大量最新的西方理论著作,也向国际学界翻译介绍了中国学者的思考,在融通中外方面有诸多贡献。他又是一位筑城者,在努力在交流和对话中尝试建构中国自主的批评理论的城池。他致力于理论的创新创造,站在人文学术的前沿不断求索。造桥的工作为筑城的工作打下了基础,而筑城的工作又为造桥的工作提供了前提。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比较文学学会会长张辉代表中国比较文学学会表达了对王宁老师的祝贺以及对他所取得的学术成就的由衷感佩。张辉指出,十卷文选既是王宁本人数十年学术探究的直接记录,也呈现了改革开放一代的中国知识分子的闪亮风采。而特别值得称道的,是他的勤奋和精进的精神。我们在感佩王宁教授敢为天下先的勇气的同时,同时也感受到他的刻苦和惜时如金、以及他对学术的至诚之爱。
中华美学学会会长、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深圳大学特聘教授高建平在发言中指出,王宁的学术活动可分两个阶段。在上世纪80至90年代,王宁先生主要致力于对西方当代文学理论的引介、阐释和研究。从本世纪之初开始,王宁先生则开始致力于研究中国,并在国际对话中将中国文艺理论向国外推介。对于国际学术界来说,王宁先生的前一阶段的努力得到西方主流学界的重视,是由于他们在王宁的研究中看到了自身理论的镜像,而后一阶段的研究,则使西方学界从他的研究中受到启发,获得与自身固有的理论不同的东西。
美国杜克大学教授,欧洲科学院外籍院士刘康回顾了1990年他与王宁在东京国际比较文学大会上的首次见面,1992年夏又经王宁介绍结识了陈晓明、张颐武等知名学者,从此其事业在国内有了突破性发展。王宁不仅帮助他架起友谊之桥,更把学术之桥架遍世界。刘康最后双语朗诵百年前美国诗人哈特·克莱恩《致布鲁克林桥》献给王宁:“而你,跨越海港,步步银光,仿佛太阳随你迈进,却从未像你那样阔步向前,不遗余力!”清华大学外文系长聘教授王敬慧指出,在她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发现诺奖得主库切也在强调经典人文知识的价值,他曾有一个讲座专门讲一套百科全书对他创作生涯和批判性思维的影响,于是她就找到那套百科全书深入研读,发现王宁老师和库切英雄所见略同,百科全书等经典文本中的人文知识,并不过时,而且在不断变化的时代中愈益显珍。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徐志啸以当年北大老同学的身份,回忆了他和王宁一起住在隔壁宿舍的日子,并指出,王宁对学术的追求和对专业的投入也影响到了他,并使其对比较文学产生了兴趣。故他认为后来能成为复旦比较文学博导,王宁对他的影响不可忽视。上午的主旨发言由清华大学外文系长聘教授生安锋主持。发言结束后知名歌手马丽娜为大家深情地演唱了《春天的故事》等歌曲。
在下午的主旨发言环节,学者金莉、彭青龙、宋炳辉、夏燕靖、高旭东、曾军、祁志祥、张剑、刘旭光、薛晓源、史安斌、朱国华、郭英剑、穆杨,及出版界和企业界知名人士陈忠伟、王洪波、黄强强等,分别就王宁在比较文学、外国文学与文论以及翻译研究等领域的巨大学术贡献做出了述评,对其文化贡献和治学理念做出了高度评价。
北京外国语大学原副校长、王佐良外国文学讲席教授金莉认为,《王宁学术文选》系统呈现了王宁教授数十年来的理论探索与思想精华,纪录片《王宁》记录下了他的学术足迹与精神世界,展现了他为我国学术界乃至全球人文研究的贡献。这两项成果不仅是对王宁个人成就的梳理与归纳,更是一堂中国学术走向世界的生动公开课,激励我们思考如何发出中国声音,努力构建中国自主知识体系。王宁是我国当代人文学术国际化的领军人物,他通过跨文化对话和理论创新,在国际学界发出了中国声音,为全球人文研究贡献了中国智慧,堪称我国外国文学和比较文学学界的学术典范。
上海外国语大学文学研究院教授、万人领军人才宋炳辉在发言中主要指出了两点:首先,王宁老师一贯地、全方位地支持《中国比较文学》杂志的工作,包括联络和邀请国际编委、策划前沿学术专题,对青年学人不余遗力地提携。其次,自王老师来上海工作后,大力支持上海市比较文学研究会的工作,尤其是在宋老师担任副会长兼秘书长和会长期间。王老师在这两方面的无私付出,包括对他个人的学术,王老师也大力提携,这些都令他感佩、感激。
上海大学党委宣传部长,万人领军人才曾军指出,王宁老师是我们学界的楷模,他极其勤奋,每年除了繁忙的学术和行政事务外,都有十几篇文章发表;他提携后辈,一大批青年学者都受惠于他的帮助;他具有宽阔的国际视野,积极与国际主流学界对话。这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1)搭建平台,连续多年举行“科技与人文,国际院士与长江学者”的对话。(2)议程设置,通过在SSCI和A&HCI期刊推出以中国文学、艺术和学术作为议题的专辑。(3)以一己之力推进了中国学者在国际学界的影响力,在他的支持下,多位中国学者入选欧洲科学院和拉丁美洲科学院院士,等等。
上海交通大学人文艺术研究院特聘教授,长江学者高旭东指出:《王宁学术文选》第七卷《文化翻译与经典阐释》,最早是在他为中华书局主编的“比较文学与文化新视野丛书”中出版的,他最近细读后深知王宁教授突出的先锋性与科学品格。关于王宁教授作为文化桥梁的重要作用,高旭东认为他用中文发表的论文主要集中在比较文学与文学理论前沿方面,他用英文发表的论文则想使中国文学走向世界。
南京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王永祥教授以“跨越时空的学术对话:致敬‘文化摆渡人’王宁先生”为题,从对话的三个维度阐释了王宁的卓越贡献。一、主体间性:王宁既是中国学术走向世界的推动者,也是国际理论与中国实践相结合的践行者。其理论无不体现着他对学术主体间平等对话的追求。二、文本间性:从比较文学到翻译研究,从后现代主义到媒体文化批判,他始终以开放的学术视野,打破传统壁垒。其研究跨越文本与理论、文学与文化、东方与西方,形成了独特的“超学科”视野。三、文化间性:王宁始终致力于推动中国文化与世界文明的深度对话。其研究不仅关注西方理论的本土化,更强调中国经验对世界学术之贡献。
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兼职教授、上海市美学学会会长祁志祥指出,王宁先生的学术历程大体可以分为四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从他1975年进大学开始到1986年读博之前,为学术奠基阶段。王宁在《文艺研究》《外国文学》等刊物上发表了多篇文章。第二阶段从1986年他考上北京大学杨周翰先生的博士生到1989年毕业,是他的学术起飞阶段。他围绕“现代主义”“精神分析学”等理论在《中国社会科学》《文学评论》等顶刊发表了许多文章,在学界崭露头角。第三阶段是1990年他跟随国际比较文学协会主席佛克马作博士后到2004年,是王宁走向世界的阶段。他聚焦“后现代主义”“文化研究”“全球化”,在《新文学史》等国际顶刊发表系列英文论文,以独特的见解与欧美学者进行对话。第四阶段是2005年提出“后理论时代”之后至今,这是引领国际学术前沿、“领着别人说”阶段。
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外国文学》主编张剑认为,王宁具有敏锐的学术前沿意识。他的学术研究从作家作品研究开始,但是他后来敏锐地转向了“后学”——“后现代”、“后现代之后”、“后理论”……;随后又转向了翻译的“文化转向”研究、马克思主义对外传播研究,助力中国文学走出去。他反对欧洲中心主义,研究世界文学、世界主义和“世界诗学”,推动了中国文学的国际化。华东师范大学国际教育学院院长、长江学者、国家级名师朱国华指出,王老师长期在比较文学和跨文化研究领域耕耘不辍,取得了令人惊叹的学术成就,他始终致力于搭建起中西文化交流的桥梁,作为“摆渡人”,让我们中国人了解最新的理论前沿,也让更多外国人倾听到来自中国的声音。认为这样的坚持和担当,需要极大的眼界和勇气。中国人民大学全民阅读教育研究院院长、吴玉章特聘教授郭英剑从王宁教授的学术实践出发,深入探讨了“国际化:中国学者的全球舞台”、“跨学科:打破藩篱的学术创新”和“使命与担当:回应时代的呼唤”三个维度,探寻了以王宁为典型代表的外文学者在全球化时代的角色与价值。
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党委书记、万人领军人才史安斌指出,王老师对他在政治思想、学术探索和生活品味方面引领提携,尤其是在促成他选定国际传播和跨文化传播的学术道路方面身体力行,循循善诱,令他受益终生。王老师虽身居杏坛之高位,但始终不忘江湖之远,作为“民间外交家”和中西文化的“桥接使者”,在国际传播实践方面的贡献亦不遑多让,他承诺要把王老师开创的国际传播和跨文化传播的伟业传承下去,不负时代之需和先生重托。
上海交通大学媒体与传播学院常务副院长,长江学者徐剑指出:王宁不仅以卓越的学术成就定义了“全球顶尖学者”的标准,更以开放的教育观、跨学科的前瞻性及推动中国学术国际化的使命感,诠释了“好老师”的深层内涵——他既是知识的传递者,更是学术生态与人文价值的塑造者。其教育实践表明,真正的教育在于激发学生的思想自主性,并在全球语境中培育兼具本土根基与国际竞争力的新时代人才。
北京语言大学英语与高级翻译学院院长穆杨教授代表北京语言大学指出:王老师先是为北京语言大学创建了比较文学研究所,成功地申报获批了博士点,为北语培养了一大批外语和比较文学学术骨干;现在他继续作为北语的特聘教授,以其深厚的学养和无私的奉献精神,助力北语外语学科的发展和人才培养。北京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李京廉教授:王宁教授的文选出版是对王教授数十年学术精华的集中展示,凝聚着王教授深邃的学术洞见、严谨的治学精神和卓越的理论创新,必将对中国乃至世界的人文学术研究产生深远影响。王宁教授多年来一直关心和支持北理工外国语学院的发展,并以他渊博的学识、开阔的视野、睿智的见解和谦和的风范为外院的学科建设、学术研究、人才培养注入了强大的活力。
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学院教授王洪涛认为,王宁教授一直走在翻译学研究的前沿,引领着翻译学科的发展,为翻译学研究作出了巨大贡献。其《文化翻译与经典阐释》《翻译研究的文化转向》等著作及其在《中国翻译》《清华大学学报》等期刊上发表的学术论文引领并推动了中国翻译学研究的文化范式,而他应邀在国际译联会刊Babel上主编的专刊《人工智能时代的文学翻译》则以敏锐的学术目光、超前的理论判断准确预告了国际翻译学研究的“AI转向”。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万人领军人才梁茂成指出,如各位专家所说,王宁先生具有大学者的诸多优秀品质,铸就了先生著作等身的学术成就,在国内外国文学乃至语言学领域几乎无人能及,成为国之楷模。他仅补充了一点:针对文学领域内大部分学者默守陈规、无视技术发展和方法革新的现状,王宁先生很早就撰文并在多次学术报告中提出数字人文的研究范式,主张将莫瑞提提倡的“远读”(distantreading)与文本细读结合,两者互为补充。先生的这一观点十分具有前瞻性和启发性。
清华大学外文系长聘副教授、德国洪堡学者张叶鸿在发言中回忆了子学成回国后与王宁老师初次交谈,便感到他对国际学术前沿的了解和敏锐的学术判断力。王老师作为清华外文系学科带头人所拥有的开阔的学术视野,使张叶鸿选择毅然加入清华外文系。十几年来,王老师始终倡导做国际顶尖水平、有国际引导力的人文研究,他高远的学术追求和所做出的业绩体现出中国顶尖学者的学术担当。
恒源祥陈忠伟董事长认为王宁老师在中国人文领域的贡献堪比“觉醒年代”的大师,更是践行当代海派文化的典范,彰显了文人所应承担的历史使命。王宁老师积极为中国人文争取全球话语权,充分体现了“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这种精神也正是恒源祥开拓事业的精神。品牌、企业、国家和社会的现在与未来,在当前迈进国际舞台的进程中都需要坚实的美学和人文基础,它影响着我们的价值观和日常选择,关乎国家和社会的整体发展。
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首席编辑、人文分社副总编黄强强指出:在上海交大出版社确立“七十述思”为当代学术名家出版文集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王宁老师。十卷本文选是一部凝练学术脉络、展示理论演进的思想文献,不仅展现了王深厚的学养,也折射出他始终关注现实、放眼世界的格局。同时,他是一位真正的学术共同体的实践者和引领者。
王宁教授是青年学子的引路人,他对青年学子的关爱与提携令人感佩,他贯通中西的学术视野,提携后学的师者风范,是那样地令人敬佩和难忘。很多中青年学者包括宋炳辉、史安斌、彭青龙、徐剑、朱国华、王洪涛、穆杨、徐嘉、张叶鸿等,都不约而同地指出王宁老师在育人、识才、育才等方面的贡献,指出他爱满天下,与人为善,育人无数,助人无数;他们感恩王老师对他们学术生涯中的无私帮助和提携,他们都对王宁老师给予他们的无私帮助和厚爱表达了由衷的感谢,指出王老师是他们学术道路上的重要引路人和楷模。
徐粤春、金莉、陈晓明、彭青龙等学者认为,王宁先生是当代中国人文学术国际化的探路人,他立足中国、放眼寰宇,用不懈奋斗搭建起中国人文学术走向世界的桥梁;他是中国比较文学学科建设的推动者,先后任教于北京大学、北京语言大学、清华大学和上海交通大学,对比较文学学科的建设作出了重要贡献,推动学科成为跨文化、跨学科研究的前沿领域;他是教书育人、提携后辈的授业者,为中国的比较文学事业培养了一大批优秀的人才,为中国的比较文学事业和世界文明文化文艺交流互鉴贡献力量;他是有思想主导、有学术支撑的批评家,展示出了一个有中国主体性和独立见解的批评家的深度和高度。
祁志祥、吴俊、陈华栋等认为,王宁不仅是杰出的行政管理者,而且是睿智的社会活动家。他以开放的胸襟开拓社会合作办学与科研,所以有了本次会议与合图教育科技集团的合作,以及与恒源祥集团的合作。他担任编委会主任的《中国当代美学文选》丛书就是与恒源祥合作的成果。王宁虽然年届七十,但依旧脚下生风,精力饱满。他总是不停地谋划着“挑战不可能”的宏图理想。下午的主旨发言由南京大学全球人文研究院院长、长江学者、欧洲科学院外籍院士何成洲主持。随后大家一起观看了纪录片《王宁》下集。最后,王宁先生发言致辞并对与会代表的莅临和发言表示感谢。
王宁先生作为中国当代最具有国际影响力的人文学者之一,自上世纪70 年代后期进入中国学界以来,辛勤耕耘,著述甚丰,为中国人文学术的国际化作出了不可替代的杰出贡献,得到国际学界的高度认可和评价。他曾任清华大学外文系教授,于2010年和2013年先后当选拉丁美洲科学院和欧洲科学院两院院士,并于2010年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他现为上海交通大学人文艺术研究院院长和人文社会科学资深教授。多年来,王宁一直蝉联爱思唯尔中国高被引学者,并于2023年和2024年同时入选斯坦福大学和爱思唯尔传媒集团发布的全球2%顶尖科学家(文学研究)年度影响力和终身影响力榜单,从其全球排名中可以见出他稳居前1%。为了表彰王宁院士的卓越学术成就和贡献,中央新影发现之旅为他拍摄了三集纪录片,该片已入围第四届香港紫荆花国际电影节等多个国际影视节,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从他浩如烟海的著述中精选出最具有代表性的著述编辑出版了十卷本《王宁学术文选》。
会议由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上海交通大学人文艺术研究院、清华大学外文系、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合图教育科技集团等单位共同主办,中央新影发现之旅频道、中华读书报、美中时报、21世纪报社等为媒体支持单位。会议经过一天的研讨和书籍及影视作品展示,取得了圆满的成功。与会者从王宁先生在人文学术界辛勤耕耘并获得成功的个案中概括出,即使在当今的人工智能时代,人文学术受到冲击的情况下,坚守人文立场仍然是十分必要的。人文学术成果用直接的经济效益来衡量也许并不明显,但是它是一种无用的“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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