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庆莹的诗歌梦:《遇见四季》


2024年09月21日 12:43     美中时报    臧庆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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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青少年时就曾做着文学梦、诗歌梦。如果说出版诗集算是圆梦一场,那么这场梦主要还是圆在这几个缘上:


       上世纪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一直沉浸在对诗歌的狂热追求中,那时的业余时间基本被诗歌情绪、诗歌崇拜所占用。九十年代初开始,随着工作任务和责任的加重,自然而又不自然的淡了诗歌情节,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之中,直到退二线的2018年,经常有一种被一景一物一人一事咯瞪一下的灵光闪现,感觉写诗的情绪又回来了。2019年开始在微信朋友圈以《短章杂句——诗歌写生》的形式发布,得到众多微信好友的认可和鼓励,扬州电视台还在扬帆专题中开了个“春风十里”栏目予以登载。说是短章杂句,主要还是不受平仄、韵律、长短的拘束;说是诗歌写生更是因为是一景一物的灵感触动,没有达到完整的诗篇构想,像画家对一棵树、一条河、一座山的写生一样,待到山水巨篇需要时,再把这树移过去、把山与河搬进画面里一样,诗歌写生里一个短章或杂句都可能是某一诗作的一部分或是一首诗的诗眼。重要的是这种形式一直为朋友们认可,并不断鼓励写下去,早日结集出版。尤其是油田中学李稚老师,几乎对每期都有精彩点评。在得知我的诗歌要结集出版时,她这样写道:“说实在话,每每读臧总短章杂句,常常惊异于臧总体察情感的细致与敏锐,仿佛生活中的一人一事,一花一草都能触发臧总的创作灵感,能让臧总从同一个意象的不同角度去深入描绘,从而不论是从外延的宽度,还是从内涵的深度都能得到拓展与扩充,引导读者去咀嚼人生,进而品味生活!”如果说微信好友的交流是个平台,那么大家的鼓励是我重新点燃诗情的最好机缘。


       叶橹这个名字 上世纪五十年代就享誉国内诗坛,八十年代初开始,通过诗评在《诗刊》、《诗探索》等刊物上,为读者推介了艾青、闻捷、昌耀、舒婷、顾城等众多著名诗人和作品。著有《艾青论》、《舒婷论》《洛夫论》等多位诗人专著和《叶橹文集—随笔卷》、《叶橹文集—诗评卷》、《叶橹文集—诗论卷》等数十部诗歌经典论著。这样一位对现代诗歌的创作和发展有着重要影响的人物,在我心中的份量一直很重,我的印象中他应该是在北京。直到今年三月才知道他在扬州,而我在扬州工作生活了四十多年,竟然不知道他老人家就在身边,真是拜师恨晚啊!经拜访才知道他在扬州大学教授任上退休,现已年届九十,仍然引领现代诗歌的潮流,保持着对“不变的诗性”的坚守和对“流变的诗体”的包容与接纳,他的身边簇拥着一大批现代诗歌创作前沿的中青年诗人。四月份我在整理书厨时,翻到了一本1982年第二期的《诗探索》,是我1984年3月在北京书店购买的,惊喜地发现里面有一篇叶老的长篇诗评:《略论诗人“自我”的发展》,当时在他文章的这两段下面留下了重重的笔迹:“时代的风云、历史的内容、社会的动荡,无一不以其独特鲜明的生动艺术个性和风格体现于诗人的创作中,这才是一个诗人赖以存在的基本条件。”“能够与生活共同前进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沉溺于过往的怀旧以至希图历史原地循环的人,最终是要被历史和人民所抛弃的”。顿然感觉四十年前我就与叶老结缘了,虽然没有谋面,但他的文章一直影响着我对诗歌的热爱,潜意识里也许在催生着我的诗歌基因。后来我在给叶老的微信里这样写道:“当时不了解您的经历,其时您刚从苦难中走出来,却怀抱人性的美好,不“沉溺于过往的怀旧”,热情地拥抱着未来,您是为人性的善良而生,您是为诗歌而来,我们迎面碰到了您,这是我们几世的幸运啊!”我想正是这种缘,才有叶老这篇厚重的序与大家见面。


       诗画同源,诗集若能配上与意境、审美趋近的构图那是最完美的了。去年10月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好朋友“南京用心创意”公司陈华老总时,她欣然答应偿试一下。经过她们团队设计师们几个月的揣磨研读,她们运用现代最前沿的智能Ai绘画技术,用图画诠释了诗歌的意象和情趣,一幅图片就是一首诗,这种创意让我获得了超乎想象的惊喜,这份惊喜也得到了叶老的认可。如果说这本写生集是一位待嫁的新娘,那么陈华总的团队让现代诗歌与现代智能绘画技术的首次合体,当是她最好的新妆,我想这也算是现代诗歌与绘画艺术结合的最好的缘了。


       当您翻开这本诗歌写生集,若有一句或某一个主题能让您心里咯噔一下,也就算对得起上述的诸多结缘了。


(本文系作者著《遇见四季》后记)


       相关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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